《被围者》

　　１

这是什么地方？时间
7 k7 o6 }6 F% w7 a5 [  X" R每一秒白热而不能等待，
0 j7 `* H! l* p( f7 y/ S$ ^坠下来成了你不要的形状。
7 `3 [$ [- w7 h( j4 Z7 O天空的流星和水，那灿烂的
焦躁，到这里就成了今天
一片砂砾。我们终于看见
过去的都已来就范，所有的暂时
/ ~' n9 l! {5 `2 [& h相接起来是这平庸的永远。

+ l% j3 O) u. l% O: l呵，这是什么地方？不是少年
' R9 Y2 \4 N- J. G4 u7 H- x# k给我们预言的，也不是老年
在我们这样容忍又容忍以后，
& J% n' V& U: P1 F" a就能采撷的果园。在阴影下
你终于生根，在不情愿里，
终于成形。如果我们能冲出，
勇士呵，如果有形竟能无形，
2 G( k% g' K5 v2 L/ G7 i5 p8 d别让我们拖进在这里相见！

　　２
# h) g5 e8 A8 d/ o8 @
1 b. C) u$ {8 A) G看，青色的路从这里引出
而又回归。那自由广大的面积，
! M% R4 U; C" k8 S) v风的横扫，海的跳跃，旋转着
我们的神智：一切的行程
3 S6 W! n  Z/ H7 ]4 t4 ~. I都不过落在这敌意的地方。
在这渺小的一点上：最好的
露着空虚的眼，最快乐的
死去，死去但没有一座桥梁。

一个圈，多少年的人工，
我们的绝望将使它完整。
毁坏它，朋友！让我们自己
就是它的残缺，比平庸更坏：
# ]3 w2 S& N( S3 r闪电和雨，新的气温和泥土
才会来骚扰，也许更寒冷，
2 S5 v7 ]- B/ t: N- D因为我们已是被围的一群，
, W. X. J9 j. X% Q我们消失，乃有一片“无人地带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