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控诉》

１

, b* l6 p3 D4 b  \; n冬天的寒冷聚集在这里，朋友，
/ _* V0 f0 W1 o6 R对于孩子一个忧伤的季节，
因为他还笑着春天的笑容——
5 x) {9 \* R; E4 D. e7 i# n% Z当叛逆者穿过落叶之中，

& e+ q+ l0 k. K( `8 M瑟缩，变小，骄傲于自己的血；
. ~# h5 A' j# O% p3 G* ^为什么世界剥落在遗忘里，
6 q8 A. i' w! Z: s! G8 Q8 B- q去了，去了，是彼此的招呼，
# N/ W. @( `% d. w和那充满了浓郁信仰的空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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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有些走在无家的土地上，
跋涉着经验，失迷的灵魂
再不能安于一个角度
& y! r  E* K+ r+ x  }5 H5 ~* {的温暖，怀乡的痛苦枉然；

/ J+ o1 p2 o' S有些关起了心里的门窗，
. |& v0 ~, o" x7 @逆着风，走上失败的路程，
6 p* A; z! W$ [8 W6 o* F虽然他们忠实在任何情况，
春天的花朵，落在时间的后面。

$ M& l8 r1 z2 G0 h3 i% D因为我们的背景是千万人民，
% b% B4 h# s9 L9 }0 T7 @9 S悲惨，热烈，或者愚昧的，
他们和恐惧并肩而战争，
自私的，是被保卫的那些个城；

) h, Y; t& p! w& W% S; n. o4 O我们看见无数的耗子，人——
避开了，计谋着，走出来，
支配了勇敢的，或者捐助
财产获得了荣名，社会的梁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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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k( j9 n% {. v2 _  m2 _8 m2 U( G我们看见，这样现实的态度
+ i) @0 o% e2 X$ _( U: u强过你任何的理想，只有它
2 i& b: `6 z5 }  N7 K) v不毁于战争。服从，喝彩，受苦，
是哭泣的良心唯一的责任——

无声。在这样的背景前，
冷风吹进了今天和明天，
冷风吹散了我们长住的
永久的家乡和暂时的旅店。

２

我们做什么？我们做什么？
6 F/ O; E+ H5 N$ I" o* P生命永远诱惑着我们
在苦难里，渴寻安乐的陷阱，
唉，为了它只一次，不再来临；
) L6 F* ^" B! A* K
5 u$ l3 l& T% r  c9 ]3 ]4 |. Z也是立意的复仇，终于合法地
自己的安乐践踏在别人心上
9 s' m- e9 @# M8 O' Q2 S0 a3 U的蔑视，欺凌，和敌意里，
+ h8 Y" e2 _& c7 `/ \1 m1 f, H/ a3 K虽然陷下，彼此的损伤。

或者半死？每天侵来的欲望
隔离它，勉强在腐烂里寄生，
! C6 [2 ~6 H- b! m" ?假定你的心里是有一座石像，
刻画它，刻画它，用省下的力量，

. ]3 ], [! C6 i7 `9 _而每天的报纸将使它吃惊，
4 e5 C! u- `& @& P以恐吓来劝说他顺流而行，
也许它就要感到不支了，
2 e/ B/ W- W" _. m+ T4 v& b倾倒，当世的讽笑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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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不能断定它就是未来的神，
这痛苦了我们整日，整夜，
零星的知识已使我们不再信任
# g9 N; U: V( f血里的爱情，而它的残缺

我们为了补救，自动的流放，
- U  P3 s: L7 \什么也不做，因为什么也不信仰，
阴霾的日子，在知识的期待中，
$ k- F1 F( p2 Q- k我们想着那样有力的童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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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N! y! ~1 t1 f' k- `# ]* E这是死。历史的矛盾压着我们，
平衡，毒戕我们每一个冲动。
" t1 J0 ~  f( P2 M2 P那些盲目的会发泄他们所想的，
# @$ O: y; O5 v/ o* V: K& p而智慧使我们懦弱无能。
# w+ ^5 L& t5 ^8 ?
  B/ ~1 o4 F4 e: N: C我们做什么？我们做什么？
呵，谁该负责这样的罪行：
) P$ L, n6 L/ C. D一个平凡的人，里面蕴藏着
) J- h' E1 y( X无数的暗杀，无数的诞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