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汉语》

一
& N, d2 Y6 [3 ?. a) W: b/ B& @8 W
在这些矜持而没有重量的符号里
我发现了自己的来历
在这些秩序而威严的方块中
我看到了汉族的命运
节制，彬彬有礼，仿佛
雾中的楼台，霜上的人迹
- e: ^  ?, ?3 D3 N2 `( T" ~是我们不致远行千里
或者死于异地的疾病
  Q6 C5 C" b( v) w4 I

二
. ^+ m! \: Q' c& f
: t9 d- i5 W; e1 W+ B祖先的语言，载着一代代的歌舞华筵
! L! C1 D  Z! e7 O9 O& f值得我们青丝白发
每个词都被锤炼千年，犹如
每片树叶每天改变质地
. m7 s9 |+ G, k; \它们在笔下，在火焰和纸上
. i" X7 ?4 h# [" U/ ~  t5 V仿佛刀锋在孩子的手中
鱼倒挂树梢，鸟儿坠入枯井
人头雨季落地，悄无声息

二
) u5 u: r8 k4 |) P
祖先的语言，载着一代代的歌舞华筵
值得我们青丝白发
5 m$ u6 y7 N' @4 {) [% r$ q3 @& g& W1 Y每个词都被锤炼千年，犹如
1 \+ \7 n# R& _1 M4 L' G每片树叶每天改变质地
它们在笔下，在火焰和纸上
# s( {  x6 Q( z3 \9 j+ r$ H0 y9 H仿佛刀锋在孩子的手中
6 S+ j6 x) F5 G$ @- c+ H  |! f鱼倒挂树梢，鸟儿坠入枯井
; J% v/ M& K2 K; m人头雨季落地，悄无声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