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锁不住的方向》

是失业的锁匠们最后把你望到
当你飞翔的臀部穿过烤栗子人的昏迷
$ E, o  w* @9 _6 y7 w+ _) A3 Y一个厨师捂住脸，跪向田野
当舌头们跪着，渐渐跪向不同的方向
8 X" I' i* [% D1 ^& n; C& c它们找到了能把你说出来的嘴
; Q4 t1 I4 y! U/ f却不再说。说，它们把它废除了
$ H2 z" B8 i( _' J  m! N; D　　　　　　　 据说：还有两粒橄榄
在和你接吻时，可以变得坚实
据说有一根舌头，可以代替打开葡萄酒瓶的螺旋锥
! c: I+ N/ W4 ?2 q2 _* \8 ?谁说有两朵明天的云，曾拥抱在河岸
( J* ^* H0 W) k) h' l是谁和谁接过的吻，已变为遍地生长的野草萄
　　　　　　　 玉米同意了不算什么
6 h7 r* o4 n! U1 [+ v0 d是影子中有玉米。历史朽烂了
# d# P3 o! F& ^有大理石的影子咬你的脖子
4 v1 |/ S7 e5 Y& m+ w两粒橄榄的影子，影子中的影子
( p' @5 |' C$ H. L拆开鸟头内的磁石，支配鸟嗉囊中的沙粒
让人的虚无停滞于两根水泥柱子间吧
& Y8 I6 A4 @. Q: P　　　　　　　 死人也不再有灵魂
& u+ w& \* ?# {+ n0 e在一条曾经撑满黑伞的街上
- W) y5 R2 U- q3 [/ x  G( y有一袋沉甸甸的桔子到底被举起来了
灰色的天空，从一只毒死的牡蛎内翻开了一个大剧场
马头内的思想，像电灯丝一样清晰：
: K/ z+ y% x  r& V) C　　　　　　　 绿色的时间在演出中到临
4 {  E8 h# V8 e" n一只冻在冰箱里的鸡醒来了
两粒赖在烤羊腿上的葡萄干醒来了
8 D6 o, d9 E$ I2 z& w从一个已被预报的天气中
从抑制男孩子尿尿的滴水声中
" O! ~7 V" g& M0 m& i5 [8 \从脱了脂的精液中
7 _4 t( U7 V: x: y+ U: ~% p& C从一次无力完成的手术中
醒来，与金色的沙子一道再次闯入风暴
　　　　　　　 从淋浴喷头中喷出的风暴
当孕妇，用浮冰的姿态继续漂流
漂流，是他们最后留下的词
当你飞翔的臀部锁住那锁不住的方向
% ~+ t2 h" [3 u8 Z  A, e用赤裸的坦白供认长夜的流逝
& j( |; R. a8 m+ p- A5 o8 d他们留下的精子，是被水泥砌死的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