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马太福音》

何忍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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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}* q& g) M" @( a2 r耶稣说“你们要小心，不可轻看这小子里的一个。我告诉你们。他们的使者在天上，常见天父的面”（《马太福音》第十八章第十节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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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T+ F" x# M; c& |7 {
（一）

- {8 M6 U7 Q8 y他们的繁华中伏着衰萎，
灿烂里现出败亡；
无边的蒙昧中，
没个人警醒，　
没个人提告。
) ~; h8 b3 [& N" v然而他们的使者在天上，
常见天上父的面。
上帝的女儿！
对于这无知的灵魂，
. y5 O+ E; G+ U# H又何忍欲前不前微微地笑？
9 V+ |4 y( ~$ P* z4 j
) M. n) h6 L5 A) F$ o3 L

（二）

他们在颂扬里满了刺激，
笑语中含着泪珠；
万里黑暗中
没个人哀怜
- d4 W, g- k- \没个人援手
0 b; [$ Y4 a' z7 L$ S8 T然而他们的使者在天上，
对于这坠落的灵魂，
9 Y9 k* z# R* _5 k% o( ?* L1 e又何忍欲前不前微微的笑？

（三）

; M2 Z( x& X5 {" Q& e. D( |他们在寂静中觉着烦恼，
$ p4 C( D' }4 w. Z" A( {! s. ~热闹里蕴着忧伤；
3 G+ J9 I' o7 s: d% j; W5 j# G5 g无限忏悔中，
没个人同情，
没个人饶恕。
5 Z- p+ r. `1 R! O* L9 p2 d% q然而他们的使者在天上，
常见天上父的面。
+ y, I& t" L7 F" r) S1 d. o上帝的女儿！
2 }0 e) V2 p- L对于这痛苦的灵魂，
. E+ f! b- v+ f2 E又何忍欲前不前微微的笑？

（四）
; b0 W& m/ n/ n$ s
上帝的女儿！
对于泥犁中
+ w4 }! B: j- E& G3 n: m* `# d无数的灵魂！
' Q4 Z! Y, V1 j( a8 D- C耶稣说
你要小心，
得要重看；　
3 o3 h9 N+ q% y因为他们的使者在天上，
. F+ h5 \! e* h" H. l5 I常见我天父的面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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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、二十七、一九二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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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本篇最初发表于１９２１年１１月５日《生命》第二卷第四册。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