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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我们今天吃的食，这是佛组当年乞的食1.
% L2 H# `4 @5 E. \; B' m4 {* b3 G这是什么？是牛油炒成的棕色饭。
( Y9 e1 w9 g1 J这是什么？是芥厘拌的薯和菜。
5 U0 R( ?2 X9 o4 y, f这是什么？是「陀勒」，是大豆做成的，是印度的国食。; k( E9 |6 u/ Z0 I" r
这是什么？是蜜甜的「伽勒毗」，是莲花般白的乳油，是真实的印度味。
3 s2 e; i. _7 [; V, U: a" Q5 \这雪白的是盐，这架裟般黄的是胡椒，这罗毗般的红的是辣椒末。
' m5 R& h# `$ L这瓦罐里的是水，牟尼般亮，「空」般的清，「无」般的洁，这是泰晤士中的水，但仍是恒伽河中的水？！: W9 `* s+ W) ?! d' q5 [
5 M; X, \3 v% K& A0 N" n# l. h. s 二: h: V/ T* e) o- n# 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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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朋友向我说：你到此间来，你看见了印度的一线。" f$ G5 ~5 n$ H" G7 m# ?
是，──那一线赭黄的，是印度的温暖的日光；那一线茶绿的，是印度的清凉的夜月。2 f+ C1 W3 C6 X
多谢你！──你把我去年的印象，又搬到了今天的心上。
% ~ d; J5 O% K7 u2 s1 Q% N; X F7 a那绿沉沉的是你的榕树荫，我曾走倦了在它的下面休息过；那金光闪闪的是你的静海，我曾在它胸膛上立过，坐过，闲闲的躺过，低低的唱过，悠悠的想过；那白蒙蒙的是你亚当峰头的雾，我曾天没亮就起来，带着模模糊糊的晓梦赏玩过。# L3 u+ K' V: t/ p# j3 n
那冷温润的，是你摩利迦东陀中的佛地：它从我火热的脚底，一些些的直清凉到我心地里。
6 c( T3 d# N9 L9 `3 x; v0 T多谢你，你给我这些个；但我不知道──你平原上的野草花，可还是自在的红着？你的船歌，你村姑牧子们唱的歌（是你美神的魂，是你自然的子），可还在村树的中间，清流的底里，回响着些自在的欢愉，自在的痛楚？
5 c9 V1 M* c5 a; A- f2 T! c0 n那草乱萤飞的黑夜，苦般罗又怎样的走进你的园？怎样的舞动它的舌？4 D3 R# h2 H2 A0 {/ K
朋友，为着我们是朋友，请你告诉我这些个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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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半农
2017-10-15 11:21:25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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