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帖最后由 穆旦 于 2017-11-12 23:18 编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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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大在上海某家工厂里劳作了十年，/ g* x, P" G3 O/ \; C0 t! K. g
贫穷，枯槁。只因为还余下一点力量，
4 T& ?. C1 M" m. R1 I一九三八年他战死于台儿庄沙场。- S- W/ \5 @$ S3 t7 f( P6 o
在他瞑目的时候天空中涌起了彩霞，
& o/ V* n7 E I染去他的血，等待一早复仇的太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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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9 x# h* W$ D1 z. `6 s7 M* n+ u昨天我碰见了年轻的厂主，我的朋友，
, A: B# \- l& `3 O' w而感叹着报上的伤亡。我们跳了一点钟
9 v2 C* J& g l, L+ h! _狐步，又喝些酒。忽然他觉得自己身上- n2 O% `- _0 [, X4 N- [
长了刚毛，脚下濡着血，门外起了大风。
- X. i9 i' n9 a& z r他惊问我这是什么，我不知道这是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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