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当那个人终于转身》

一
! x! O4 a. g! V/ y! K( z. J风，猎猎作响的，移动的冰块，
冰块中冻结的几张面孔，和风景，
一个角度的光线在风景中，不再变幻
* ]8 s" G. z3 K7 A( ~
红色的运动衣，无边地漫开，
% U. ?; B5 z; @* {漫开，几乎成了当天的天气。
一个熠熠闪光的，就要
1 R3 Y& A  T4 c) s0 y7 A划破边缘的动作。
$ ]0 c$ i' L- C# X+ _爱吧！
当那个人终于转身

二
/ Q  b: J. y; I  T0 m用冰块，用乙炔，焊接句子，
) U) L0 I1 ~) ^通用一个缺乏激情的方向。
他是熟手，开始变得

不知廉耻。
冰块撞击，词语叠加的声音，
' b: j! i! Z, c* j那么悦耳，其余的一切，

# S) ~4 v  r- H$ l他已不再关心。
爱吧！
当那个人终于转身

三
但是时间呢？在他的右上方。
它是一个假设，穿著
红色的运动衣。

爱是一种液体，
词语是固体，而他只是
* e, b+ _2 G" Z$ @6 \/ h. G6 Q一个深色的影子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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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半空中渐渐淡去。
爱吧！
0 {' P: T3 @, F5 l! N& `& j. H当那个人终于转身

四
) h- |1 Z+ ~% X; q! ^站在半个句子余温犹存的地面上，
身后四季如春，而眼前──
他感到了致命的晕眩
% i9 R- W8 ^: L1 T% J3 [$ X扶牢冰块垒就的桥栏。
4 N9 i- X4 i% t那一点尚未消失的手感，已够他
安度晚年，和憧憬

一样艰难的来世。
  d( ]) z: O2 i. @4 o5 I! `* A爱吧！
4 L2 j* \  [- P7 G# ?当那个人终于转身

五
风不再搬运他了。
/ l0 x: M0 `" |$ U7 R这个句子和他的一生一样漫长，
, Z% o4 U* c3 ]( I一样地在风景中
: k5 S6 M0 H$ \  G- Q
. t' \. T/ P' G" \3 V/ z拒绝风景。
/ Z1 [9 S, Z6 f7 I! i死亡还在静静地流动，
( v: `  l- v: A  s& r$ O而死亡的姿势已经固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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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简单的冲动！
爱吧！
当那个人终于转身